见证“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 李 欧 (吉林广播电视大学,吉林 长春130022) 摘 要:“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选材珍贵、设计独特、工艺精湛、书法篆刻艺术成就突 出,充分体现了古代劳动人民高超的智慧和卓越的技能。见证“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的 材质、纽制、形制、琢磨工艺与沁色、文字及其铭文内容,表征其当属承载着东周第二代天 子姬林复兴东周王朝的梦想与追求的宝玺,是天子姬林拥有东周王朝占有与统治权威的“镇 世之宝”。同时,见证“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也为我们跨越时空来直观了解春秋早期 天子玉玺真面貌,确认中国古代书法篆刻艺术成熟期代表性作品,提供了无可争议的客观 实证。 关键词:见证;中昌王林;书法;篆刻;螭龙;赤玉;玺印;刚玉;红宝石;姬林;周 桓王 中图分类号:K87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7508( 2010)01-0025-08 玺印是最具有中国古代书法篆刻艺术社会历史记忆的代表性器物,篆刻是一门与书法密 切结合的高雅艺术,中国篆刻艺术是从古代玺印篆刻发展而来的。反映玺印书法篆刻艺术杰 出成就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是至今发现的唯一一枚红宝石古玺。我们以见证“中 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的研究成果,来庆祝中国书法篆刻艺术入选了2009年世界《人类非物 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应运而问世 2009年9月30日在阿联酋首都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政府间委员 会会议上,中国书法、篆刻、雕版印刷等22个项目顺利通过审议,入选了2009年世界《人类 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中国的书法篆刻艺术是中华民族最优秀且最具代表性的传统 文化艺术之一,这次作为一种全球文化形态进入了人类文明传承、保护和发展的视野之中, 成为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代表。这将对中国书法篆刻艺术走向国际化,更好地传 承与发展书法篆刻艺术,提供极为有利的条件与环境。中国书法篆刻艺术是从古代玺印书法 篆刻艺术发展而来的。要了解书法篆刻艺术,理应了解玺印书法篆刻的历史文化。下面,所 见证的是“审遗”期间发现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是众多古代玺印中最具有中国古 代书法篆刻艺术代表性的杰出作品,是具有鲜明的古代书法篆刻艺术社会历史记忆的成熟标 志的代表性作品。 书法是运用手握工具,借助汉字字形的造型和组织,以线条表现主观情感与意趣的高雅 艺术。中国书法篆刻自甲骨文起就展示了独特的美,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智慧和创造精神。书 法与篆刻关系密切,古代玺印的文字大都采用篆书,故名篆刻。玺印是一种内容非常丰富的 历史文化载体,其文字集中体现了书法篆刻艺术的风采。唐杜佑在撰写的《通典》时指出: 三代之制,人臣皆以金玉为印,龙虎为钮。现代考古发现,早在商代及西周时期就有铜质玺 印。到了春秋时期(公元前770-476年),特别是战国时期(公元前475-221年),玺印实 物比较丰富了,根据笔者不完全统计,目前见于著录的就有6000多枚。春秋战国时期官玺与 私玺的制作工艺都已经非常发达,用途也十分广泛了。这时许多玺印形制都比较小,都有一 个“穿带”,可用来穿彩色丝带挂在胸前或佩于腰间,作为一种用来表明身份地位的装饰。 玺印与社会等级制度相关联,其材质、纽制、形制、琢磨工艺、文字、铭文内容等与玺印主 人的社会身份有着直接的联系。汉晋之前系“佩服之章”,后来印体渐大演变为“官署之章 ”了。在大众的脑海中对传国玺的想像和对清代皇家25玺的印象都属于“官署之章”,使得 许多人难识大不过寸的“佩服之章”的真面目了,也对方寸之间的先秦玺印的造型迷惑不解 了。 虽然笔者收藏与研究先秦玺印多年,但当“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首次呈现面前时, 因其灰土爆尘、蓬首垢面,外表平实无华,没有引起特别的关注。但当上手观察时,就有了 一种特别的难以言表的感觉,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过手以后,经过反复精心清洗“中 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逐渐显露其芳容,一种天生丽质的生命载体的膨胀内力不断撼动视觉 ;再经全面认真分析、深入钻研探讨及不断考证研究,发现“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涌动 着雄旷奇悍之势,极具皇家雍容华贵之特色。从材质、纽制、形制、琢磨工艺及沁色、文字 上以及铭文内容上细心察看,“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具有极高的艺术审美价值与学术研 究价值,尤其是其印面文字书法篆刻的刀法原始且艺术造诣别具一格,可见当时该玺已经被 作为国家最高统治者天子维权的法物与象征,被当作镇国之宝—镇世之宝了。见证“中昌王 林”螭龙钮赤玉玺,来庆祝中国书法篆刻艺术入选了2009年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 作名录》,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一件大事。科学解读“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对其经历的 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文化内涵加深感悟,是必须下苦功钻研、探究与考证的艰难的脑力劳动 过程。拨开种种扑朔迷离的疑云,认真解密其蕴藏的社会历史文化变迁的原始信息,是作为 见证人的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 二、“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材质的见证 古代玺印的规格主要是由材质来区别。官职越高,权力越大,材质越珍贵稀少。“中昌王林 ”螭龙钮赤玉玺的材质鲜红,半透明;硬度极高,周身没有任何划伤的痕迹。所说的“赤玉 ”源于历史记载与传说,从硬度判断属于刚玉类矿物,用通俗说法就是红宝石,红宝石玺印 既前所未闻,也前所未见,至今发现的仅此一枚。 1、根据历史文献拾遗记:武王灭纣,樵夫探鸟巢时,得大篆体赤玉玺印。①《后汉书 》有关于扶余出赤玉和挹娄出赤玉的记载。《后汉书·东夷列传》的记载说:“扶余国,在 玄菟北千里。南与高句丽、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地方二千里,本濊地也…… 出名马、赤玉、貂貉,大珠如酸枣。”②《后汉书·东夷列传》还记载:“挹娄,古肃慎 之 国也。在夫余东北千余里,东滨大海,南与北沃沮接,不知其北所极。土地多山险。人形 似 夫余,而言语各异。有五谷、麻布,出赤玉、好貂。”③还有,在“武宗皇帝会昌元年, 夫 余国贡火玉三斗及松风石。火玉色赤,长半寸,上尖下圆”④的记载。中科院王春云博士 通 过认真研究认为:“赤玉或火玉就是我国东北地区出产的红宝石。”⑤经过检验“中昌王 林 ”螭龙钮赤玉玺材质,硬度确实是高达9度,是仅次于金刚石的红色刚玉,即天然红宝石古 玺。 2、镌刻玺印所选用材质是十分重要的,古代印材有玉、金、银、铜、铁、木等许多种 类,但都是以玉为贵,因其质地坚密洁润。帝王多喜佩带玉玺,其意一取君子以玉比德,一 取守身如玉之宝贵。“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采用的是史籍记载中极为罕见的红色刚玉— — 赤玉所琢磨,选材上十分精良。漂亮的赤玉质地坚硬、颜色鲜红热烈。但大的天然矿物少见 ,完美无缺的更是天下难寻。所以,在“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上会发现一些瑕疵。比如 ,印台侧面有一处显现的半透明的乳白色絮状斑块,这是由于红宝石中均不同程度地含有一 些包裹体,如果绢丝状金红石包裹体中纤维包体呈不规则的密集式堆积,就呈现出这样的斑 块。再有,是色调变化较明显。这是由于红宝石虽然颜色鲜明,但不均匀,经常见到平直的 色带,多色性明显,用肉眼从不同方向观察宝石,可以见到两种不同的颜色。虽文献记载“ 宝石古 不以为印”,“艰于刻其文”。⑥但是,贵为帝王却可以不计工本地用红宝石实现其欲望 的 最大满足。这“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发挥了赤玉材料的特点,突出红宝石的质地、光泽 、颜色、透明度等优势,似乎是再现了武王灭纣,樵夫探鸟巢时,得大篆体赤玉玺印的美玺 ,也为历史上所说的玉贵为赤提供了最好的实物标本。 3、“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所用红色刚玉——赤玉系今天所说的红宝石,以其晶莹剔 透的美丽颜色,被世界各地的先民们蒙上了神秘的超自然的色彩,被视为吉祥之物。早在古 埃及、古希腊及古罗马,就被用来提高身份,装饰清真寺、教堂和寺院,并作为宗教仪式的 贡品。红宝石也曾与钻石、珍珠一起成为英帝国国王、俄国沙皇皇冠上和礼服上不可缺少的 饰物。在我国,古代先民所用赤玉的历史可以追溯得更早,先前就曾发现过北方新石器晚期 的赤玉(红宝石)佩蝉等器物,这也可以印证“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的选材,并不是孤 立存在的。在当代红宝石已经跻身于世界五大珍贵宝石之列,被定为七月的生辰石,是全世 界人们都珍爱的宝石品种。能够用这样珍贵稀少、材料超大的刚玉(赤玉—红宝石)来琢磨 红宝石玺印,古今中外仅此一例。依此所见,恰恰是因其材质独特极为珍贵之性使然,无论 是在古代的哪个朝代,敢于动用赤玉(刚玉)琢磨红宝石玺印,绝非是一般的官吏所想,只 有帝王才敢所为。 三、“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钮制的见证 玺印的印纽形制繁多,艺术装饰性很强,从古到今各个时代各种用途的玺印的钮制都有 各自的特点,钮制可以明确地反映出玺印的属性。 1、历史文献明确记载:“玺以玉,蔡邑独断玺者印也,印者信也。天子玺以玉,螭虎 钮,古者尊卑共之。”⑦朱象贤在《印典》,第六卷评论三代玺印时说:“甘旭云通典以 为 三代之制人臣皆以金玉为印,龙虎为钮,其文未考,或为三代无印非也。周书曰,汤桀大会 ,诸侯玺置,天子之座则有玺印明矣。虞卿之弃,苏秦之佩,岂非周制乎。”。⑧西周时 期 玉器龙身上的纹饰呈图案化,起着装饰作用,但不刻划龙足。目前东周之前玉玺还无实物可 考证。东周时期也没见图录。传说秦代举世闻名的传国玺,上纽交五龙,为秦以后历代帝王 相传之印玺,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传到后来却下落不明。就 连两汉时期螭虎纽制的帝王及皇后的玉玺,至今发现的也没有几枚。广州南越王墓出土的螭 虎钮玉印,刻“帝印”二字;满城中山王刘胜墓出土的两枚螭虎钮玉印,未刻印文;陕西省 历史博物馆藏玉玺钮作浮雕螭虎形,玺文阴刻篆书“皇后之玺”四字,被公认为西汉早期皇 后所用。螭虎仅次于“螭龙”之后,所以说螭龙纽制玺印当属权利至高无上的帝王所用。 2、“中昌王林”赤玉玺印钮造型设计独领风骚,钮制凸显镂空的圆雕螭龙踞地曲身, 彰显稳健峻拔之气;举首瞠目,顾盼生姿,曲尽奇特之美。螭龙恣肆之趣仍溢于形体诸方面 ,活灵活现,有呼之即出之感。虽从镂空的圆雕螭龙造型来看又非常原始,但构思巧妙,造 型独特,圆润舒展流畅,神形兼备,栩栩如生,可爱稚拙,处处透出自然灵动之趣,朴拙中 寓奇巧,坦露着野逸之趣,浑然天成。比较两汉时期螭虎钮玉印,这圆雕螭龙给人一种超脱 神秘之感,螭龙纽制“寓真于诞,寓实于玄”,具有非常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震撼力,毋庸 置疑对两汉帝王玉玺印钮的设计、琢磨制作及艺术审美产生过巨大的影响。 3、仔细查看“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印纽部的螭龙,无论是造型、线条还是碾琢均 显得较为浑圆,尽管肢体已经朝曲态的动感方向发展,但五官特征不明显,远看却给人一种 似是而非的蒙胧感,因而略显神气不足。再看,足尾根角部还残留碾压的痕迹。战汉时期玉 玺地纹平整,玺钮根底角部清理清楚,细部的精加工技术高超;特别是螭虎棱角刚劲明确, 线条清晰利落,主纹、地纹均清晰可见,充满了强烈的动感,勃勃的生机和艺术活力的形象 毕露无疑。相比之下,“中昌王林”螭龙钮造型与琢磨工艺显然还处于比较原始的状态。所 有这些特征显示,此“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理应是比战汉时期螭虎纽制更早的鼎力创作 。 四、“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形制的见证 古玺的形制分类起源很早,官玺大于私玺,官职越大,形制越大。从形制上非常容易区 分古代玺印的时代与用途。 1、先秦玉玺印面形制一般都为1—2厘米左右见方,虽然赤玉用材较大的罕见,但此“中昌 王林”璃龙钮赤玉玺却是形制特大,印面尺寸竟达到边长2.3×2.3cm,总高1.9cm, 印 台高0.9cm。造型舒适流畅,气势不凡。印面精心碾琢,光亮平整。关于印面形制, 可参考 日照王献唐编述的临淄封泥文字时的研究:“周玺初无阑格,继刻边阑,后于中作直界,又 后加刻横线,遂成四格。秦代官印,袭用旧式,无不具有阑格。”⑨目测“中昌王林”螭 龙钮赤玉玺形体大不过盈寸,却奇丽无比;印面虽无阑无格,却尤显雄沉大气。 2、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是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赤玉原石材料 ,尽最大可能地因材施艺,甚至为此不求琢磨得规规矩矩,而在线条变化中求工稳平正。这 表明琢磨者想保留赤玉的最大尺寸,而不是完满地切割出最美丽的红宝石,从而使得该玉玺 成为目前发现的先秦玉玺当中尺寸最大的一枚,也是至今为止最大的红宝石玺印。在众多古 代精美的艺术品中,“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于平淡中显奇异,磅礴大气中展露着非凡的 帝王与皇家风范。 3、目前在已经发现的先秦玉玺当中,形制还没有超过“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着用硕大的。诸如比较著名的战国玺印:“计官之鉩”玉玺,印面1.8×1.8cm,通高1.35cm;“王间信鉩”玉玺,印面2.0×2.0cm,通高1.6cm;“絑 ”玉玺,印面1.6×1.6cm,通高1.3cm;“ 荟信鉩”玉玺,印面2.2×2.2cm,通高1.7cm;“阳缓”玉玺,印面1.1×1.1cm,高1.2cm。即使是国宝级文物、体形超大的战国时期三晋官印“春安君”玉玺,印面也不过是2.3×2.3cm。由此不难看出,“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形制端庄周正,形体、风格诸方面表现非凡,彰显华贵,展露帝王之气,绝非一般的官印。 五、“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琢磨工艺与沁色的见证 早在新石器时代,中国玉器琢磨工艺就非常成熟了。考古发现距今8000多年前的兴隆洼 文化,玉器已经琢磨得十分精致。5000多年前的含山文化中,高硬度的玛瑙璜及其它造型器 物,也琢磨与抛光得很到位了。所有这些都为此后宝玉石玺印的琢磨,奠定了良好的工艺基 础。常见的赤玉其内部有很多的裂纹,即所谓的“十红九裂”,并具有较明显的二色性,有 时肉眼从不同角度就能看出其颜色有变化,加工之前的红宝石原形为桶状或板状,需要因材 施艺,巧妙地避开裂痕,最大限度地充分利用材料。 1、赤玉系刚玉矿物,摩氏硬度为9,是迄今为止自然界中所发现的、硬度仅次于金刚石 的第二号高硬度物质。因此,加工时须在施砣时佐以更高硬度的金刚石解玉砂,一丝一毫, 日复一日,即琢即磨,滴水穿石般地施以细工工艺,使其形准、规矩、利落、流畅,达到物 尽其美之。“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其精湛地琢磨工艺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铭文印面光 亮犹如镜面的抛光处理与字体冲刀琢磨的工艺,这会使其钤印后产生独特的自然意韵,并使 钤印的封泥别具锋利的特色;二是其它形体诸方面都碾琢精致且亚光处理,因而使其粗犷且 不失庄严,并能够在大量减少琢磨工作量的同时,巧夺天工,张扬雄肆风格,尽显温雅之气 ,体现出红宝石玉玺淋漓尽致地艺术性与极强的神秘感,经过琢玉艺人的巧妙构思和鬼斧神 工般的琢磨,成为了一枚精美绝伦的玺印珍品。 2、从沁色上看,由于几千年来受泥水中所含其它物质的侵蚀作用,致使“中昌王林” 螭龙钮赤玉玺印钮根部,有碾压痕迹的地方都有水土沁色丝丝缕缕渗入肌里,最为严重的地 方沁色已经入骨,虽经过多次清洗去污及把玩盘戴,还是留有大量明显的侵蚀痕迹,这也使 其掩盖了宝石的锋芒尽露之气,别有一番古朴苍茂之美,变得通灵温润,十分率真自然, 古意盎然,更加亲切怡人了。所有这些经岁月的侵蚀与历史叠加的流痕,不仅为它平添了一 种神秘而苍古的斑斓色彩,也让人不由得神思幽远。 3、夏商及西周时期玉器琢磨工艺严谨规范、形制大多有雷同的倾向,到了春秋战国时 期玉器琢碾工艺有了广泛迅速地发展,琢碾刀法已见环曲婉转,刀法宽博舒朗、巧妙大胆并 富于变化,由平面化、简约化,向隐起化、繁复化方向发展,逐渐体现礼学思想及浓厚的中 国气派。东周时期这些玉器琢碾工艺的变革,在“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上都有所体现。 玺印根据赤玉的质色,施以最恰当的工艺,创新了之前玉作那种简单古朴的风貌,通过高低 起伏的璃龙体形和有序扭动的布局,倾注了一种寓意深远的立体效果,增加了玺印的神秘色 彩。“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不仅材质宝贵与硕大,琢磨之功更是难能可贵,侵蚀的颜色 和纹理致使其气韵生动、千姿百态。 六、“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文字的见证 中国的书法雕刻文字,新石器时期前后有陶文与玉石文,殷商时有甲骨文,周时有钟鼎 文、籀文等,凡在玉石金铜等素材上雕刻的文字通称“金石”,玺印即包括在“金石”里面 。秦以前的玺印文字主要是籀文(大篆)、金文及小篆。篆刻是一门与书法密切结合的高雅 艺术。玺印的文字风格及书法气韵所传达的信息是与时代精神相符合的。 1、“中昌王林”璃螭龙钮赤玉玺印文的结构合情合理,整体的布局精确自然,文字章 法血脉贯通,字体幽雅并有古意,在呈现笔势挺健的同时,转折处理一气呵成,文字优美精 湛。四字白文无阑无格,籀文篆法,但隶书意味初显,冲刀笔画,刚中带韫,直中含曲,较 之典型秦汉玉印的刚劲精整,笔画起止明显,交待清晰利落,更多地保存了笔意的灵动之势 。其中“昌”字与众不同,“昌”字下的“曰”刻成一个“U”字加“一”横,整个字与战 汉所有著录的昌字都不相同,源自早期的甲骨文字。所书“中昌王林”四个字都是左右对称 的,正书反书兼备,玉玺钤封泥出来的正文字右读是“中昌王林”,即使是直观印面反文, 字从左向右读仍然是“中昌王林”,即使从右向左读成“王林中昌”含义也吉祥顺畅。这是 先 秦原始玺印的风格特征,显然也是精心设计安排的。所有文字书法优美精湛,在这印面的方 寸之间形成了独特的美感和无穷的韵味。 2、从印面字体上看“中昌王林”四个字,特别是看“昌”字,所采用的籀文体,其法 圆不至规,方不至矩,配合六义,成其自然。其印面布局中虚实比对,自然和谐,尤其是文 字分布很有特色。“中昌”二字为辅,“王林”二字为主,细看独具匠心并合情合理。“王 ”与“林”二字超越中心线,明显占据主体位置,强调了王权及统治者的显赫地位,从而既 突出“王”及“林”的权威性,同时又使文字舒展自如,松而不散,合转承起,率真多姿, 文字结构的意态灵动。笔画尖头利尾,冲刀琢碾,八面出锋,气势生动,雄健挺拔,篆势舒 展,为简洁印面增添了跌宕之趣。同时,书法线条凝练,具有平衡肃穆之感,还人以一种酣 畅淋漓的自然天趣。 3、从考古发掘出来的材料来看,春秋战国和秦代一些木牌、竹简及玺印上的文字,已 有简化篆体,并且减少笔划,字形转为方扁,这是隶书的萌芽。“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 印的文字造型圆中带出方、方中寄寓圆,刀法中起笔与收笔,也方圆兼施,“尖”起“尖” 收,“圆”起“圆”收,按顿之力自显。起笔与收笔协调,笔势挺拔,使“中”与“昌”字 、“王”与“林”字上下相呼应;安排“中”字偏下,和“林”字相近,使得“中”字与“ 林”字、“王”字与“昌”字对角张扬。四个字错落穿插,书法布局微妙,无拘无束地表现 交织于字里行间,并在互动中更显雍容华贵,展现了大篆简化中字态的律动之美。 七、“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铭文内容的见证 玺印的铭文包含的内容非常丰富,“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尤其突出。 1、“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印铭文独出心裁,体势、布局、结构及其文字体现先秦 风格。然而与武王灭纣时期的信息资源,并没有相符合的蛛丝马迹。从铭文内容上看“中昌 王林”,“中昌”、“中昌王”历史上没有明确记载,与公元1388年-1389年在位的姓王、 名昌的高丽昌王的情况也不符合。根据《左传·襄公二十九年》的记载:“季武子取卞,使 公治问玺书,追而与之。”襄公二十九年即公元前544年,相当于春秋中期。这其中的“玺 书”二字,就是用玺印封简的官府文书。查先秦历史上名为“林”的王,只有东周第二代天 子周桓王林情况与其相符合。应是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用从西周先祖流传下来的“大篆体 赤玉玺印”改制为“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 2、东周第二代天子周桓王姬林的身份与性格,与“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确实是十 分吻合的。古人初生,即命之以名。二十岁束发加冠,又取字以与名相配。名和字关系密切 ,“名以正体,字以表德”二者是互相配合的。⑩从先秦玺印与封泥来看,东周社会上层 人 物命名取字的名字关系主要是齐贤,因为仰慕某一古人,遂以其姓名或名字移为自己的名字 。观周桓王林生平,其最为仰慕与效仿的是西周的奠基人周文王姬昌,遂以其名为自己的字 ,视字为中昌。而铭文“中昌王林”四字当中“昌”字与众不同,系早期甲骨文字,或许是 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用来对祖先周文王姬昌的纪念。 3、“中”字本义是跟四周的距离相等,处于中心位置。古代“中”又通“仲”,是位 居第二的意思。“昌”,美言也,其本义是:善,正当;并有兴盛、兴旺发达等许多美意。周 桓王姬林取字为中昌,表明了虽然东周王朝国力日见衰落,但作为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不甘 心堕落,还要象先祖西周文王姬昌一样为了复兴国家,而励精图治,有所作为。“王”,东 周王国的国君之称。“林”,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的名。无论是从正书或反书看,还是回文 印、横读印或交错文印来看,“中昌王林”、“王林中昌”、“王中昌林”、“王中林昌” 及“王昌中林”,内容的含义都是正面的、顺畅的与吉祥的。并且,所展现的体势风格静穆 饱满,彪悍雄强。“中昌王林”四字铭文,集字、身份与名为一体。显然,比较战国著名官 玺“春安君”玉玺与私玺陈邑玉玺的年代要早,从而率先开启了玺印详实铭文之先河,是战 汉印人纷纷效仿之鼻祖,这也为后人见证与识别古代早期玺印创造了便利条件。 八、“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主人真相的见证 笔迹鉴定往往以文字,来推测书写人的性格。这“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恰恰能够反 映出主人的身份与性格,“玺”如其面。 1、回顾历史,“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完全符合周桓王姬林所经历的社会情况。公 元前771年,犬戎杀幽王,灭西周。在周幽王死后,太子宜臼即位,是为平王。鉴于镐京残 破,又处于犬戎威胁之下,周平王于公元前770年,在郑、秦、晋等诸侯的卫护下,迁都洛 邑,建立了东周王朝。公元前720年,周平王50年,周平王卒,太子姬狐由郑国奔丧至洛邑 ,悲 伤过度而死,其子姬林、周平王孙子林即位,系东周第二代周王,后人称其为周桓王。黄帝 第51代东周桓王林,阙字辈,泄公姬狐之子,平王之孙姬林,生年不详,卒于公元前697年。 姬林初即位时,周天子的势力还比较雄厚,控制的地盘,相当于今天的河南省、黄河以南的 大片地区。姬林继位之后,年轻气盛,仰慕周文王姬昌,遂以其名为自己的字,视字为中昌, 字以表德。坚持平王之志,继续削弱卿权,加强王权,坚决维持“宗周”之余烈。但在引发 了“长葛之战”后,就无力阻止王室转衰,也无力阻止诸侯间的互相攻伐了。东周第二代天 子姬林在位23年,于公元前697年驾崩,死后谥号桓王。 2、“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的出类拔萃与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争强好胜的性格十分 吻合,与他在东周势力衰败时候还耍大牌、摆天子的威风,想象先王那样君临天下而激怒郑 庄公,并发动“长葛之战”的情况非常符合。东周王室移都洛邑,周王朝国力日见衰落,周 天子的“共主”地位已经名存实亡。但是,姬林还要成为不可忽视的中心人物,将失落“共 主”地位的羞耻感转成了强大的精神推力,他敢于用赤玉即硬度极大的刚玉来琢磨的“中昌 王林”螭龙钮红宝石玺印,他不惜人力物力地将“中昌王林”螭龙钮红宝石玺印美满地展现 在世人面前,他费尽心机用这一举世令人震撼的创举,来彰显天子威严,具有明显的个人性 格特征。“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既体现出了:“周尚文雕刻细密,繁缛匠心独运,其妙 有不可思议者。”B11也解决了中国古代玺印选材的范围是否包括宝石的历史难 题。古人认为 :“印不可妄评,要知古人之法,会字画之意,有自然之妙。”B12表面上看“ 中昌王林”螭 龙钮赤玉玺所饱含的是古人之法的艺术风格,透过现象可以见证,其实质上体现出的是东周 第二代天子姬林励精图治的个人秉性,说这“玺”如其人再恰当不过了。 3、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所处的春秋时期,是中国历史由西周的奴隶制统一王国,到诸 侯割据纷争的时期。春秋初年王权开始衰落,周平王在即位后五十一年(公元前720年)死 去,继位的桓王无力置办丧葬用品,违背礼制,曾派人向鲁国索求。随着“礼坏乐崩”的形 势,各种观念也受到激烈的冲击,奴隶制度面临解体,奴隶主贵族独占文化的局面被打破。 诸侯争霸,各国开放政策以延揽人才,又因为人口的增加,土地分配困难,社会发生剧变。 政治上处于大变革时期,经济有了极大发展,科学技术取得了较大进步,“私学勃兴”使原 有贵族垄断的文化学术向社会下层扩散,学术自由,各个学派之间、同一学派的不同流派之 间,既相互斗争又相互学习和借鉴,出现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生机勃勃的形势。这使得 原来为了维护周天子、周王朝利益,而牺牲各诸侯国自我利益,为维护家国利益而牺牲个体 利益的价值观受到严峻的挑战。各诸侯国的独立意识、个体意识以及为自我的功利意识大大 增强,这种意识的增强和扩大,致使一些诸侯国在争霸过程中取得了盟主的地位。王室只是 一个名存实亡的共主了,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无可奈何花落去。无力回天就只好在象征“共 主”权利地位的玺印上施展浑身解数,费尽心机地利用赤玉鲜红的颜色,显示他蓬勃的理想 ;设计精灵的螭龙钮,表达他要高高在上的天子的威风;成就篆刻艺术“中昌王林”的铭文 ,激励他为实现东周复兴的抱负而挣扎……。此时,“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已经成为东 周第二代天子姬林能够施展天子才能的历史见证物,成为其力图行使天子权利的重要法物, 已经是其周天子姬林的权利象征了。 因此,综合以上从材质、纽制、形制、琢磨工艺与沁色、文字书法以及铭文内容的见证 分析与解密,“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当属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所佩红宝石王玺确认无疑 。 九、见证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 特定时代与非凡人物所成就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承载了更多的当时社会的政 治、经济、科学技术、文化艺术等各个方面的重要信息,带给我们的新发现新认识与启迪也 是多方面的。 1、从古代玺印史学及书法篆刻史学角度看,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的“中昌王林”螭龙 钮赤玉玺的见证,具有五个方面的重要作用:第一,真实地反映了我国两千七百多年前,表 现中国古代书法篆刻艺术的第一件天子宝玺。第二,清楚地展现了玉玺作为书法篆刻艺术成 熟标志的原始工艺技巧的蛛丝马迹,即中国古代书法篆刻艺术成熟期代表之作。第三,重新 改写了过去帝王用玺始于秦始皇的传说,将帝王用玺印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五百年左右。同时 ,说 明了春秋时期玺印不仅应用在经济交流中,而是普遍应用于社会政治活动中。第四,见证了 早期玺印历史文献记载是可信的,“凡通货贿,以玺节出入之”,B13“货贿用 玺节”B14,“ 大篆体赤玉玺印”确实存在。第五,证实了古代玺印选材的范围还要包括赤玉——红宝石。 第六,春秋早期大篆已经趋于简化,隶书已经萌芽,其玺印文字具有承前启后的作用,在中 国文字书法史上,特别是古代书法篆刻艺术史上有其重要的地位。 2、从古代玺印鉴赏方面来看,见证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 解决了三个问题:一是螭龙钮制形成在春秋早期,其在材质、文字及形制、琢磨工艺等方面 都较为客观、集中地反映出春秋帝王玺印的独特风貌,尤其是印钮设计的形式和制作技术, 堪称古玺印钮式演变过程中的集大成者,对后世印钮的制作和审美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二是 玺印不仅是商业行为的信用与凭证,并且已经成为帝王行使权利的重要凭证,作为国家最高 统治者维权的象征,被认为是镇国之宝—镇世之宝。三是破除考古资料的局限,确定春秋玺 印或许是藏匿在大量的战汉时期玺印之中,今后需要依据各种信息资源将它们一一鉴别出来 。虽然,“三代以前之玺,必多为秦皇所毁灭,且毁之极重”B15。但是,只要 我们肯下功夫一定能够有所发现。 3、从古代玺印艺术鉴赏方面来看,通过“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印,可以明确早期 玺印书法篆刻的艺术价值及其背后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正如乾隆御制宝玺匣衍记所云:“ 盖天子所重,以治宇宙,申经纶,莫重于国宝。而涉笔记事之玺即其次也。”B16 “中昌王林 ”螭龙钮赤玉玺是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权势身份与地位的象征,集春秋时期政治、经济、军 事、科技、历史、文化信仰于一体,是以书法、雕塑、篆刻、琢碾等多种手工艺形式表现帝 王权威的综合艺术载体,内涵博大精深,充满了春秋时代的审美意识与帝王品位,再现了百 花齐放、百家争鸣初始阶段的先民们丰富的想象力、高超的创造力以及对美好事物的崇尚与 向往能力,具有其独特之美学价值、学术研究价值、欣赏价值与鉴藏价值,其在印学及书法 篆刻史上的地位是不言而喻的,无愧为印学史上的一朵奇葩,无愧为中国金石书法篆刻艺术 文化杰出的经典作品,无愧为中国现存时间最早、规格最高的皇家代表性玺印,无愧为中国 最早书法篆刻艺术最优秀且最具代表性的艺术结晶。 综上所述,我们从材质、纽制、形制、琢磨工艺及沁色、文字上以及铭文内容上,客观 而审慎地见证分析了“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的历史经历,从中得知“中昌王林”螭龙钮 赤玉玺弥足珍贵,其承载着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复兴东周王朝的梦想与追求,体现了当时社 会的王权意识及人与人身份地位关系的衡量尺度,将深刻的思想内容和极高的艺术体现完美 结合,鲜明地呈现出了当时社会政治上的强权专制与文化领域百家争鸣的时代特征。其材料 与铭文的美学意境探索,设计与琢磨的艺术特色,钮制的艺术风格与书法篆刻的艺术成就等 各个方面,一是自然而然地具体表现出东周第二代天子姬林复兴东周王朝的个人追求与企图 ,二是直观地体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高超智慧、技能与创造精神,三是为我们今天客观地认 识春秋时期帝王玉玺雕琢艺术的成就提供了确凿的实物标本。 至此,见证周第二代天子姬林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第一次以文字形式展现在 世人面前。然而,“书不尽言,言不尽意”B17。面对重现于人世间的这一古人 创造的智慧结 晶,透过历史尘埃的遮掩,目前只是看到了表面部分的芳容。追古抚今,我们越加佩服“圣 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B18的同时,也会不断地继续 努力探讨“中 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更为深刻的文化内涵与历史渊源,为更好地欣赏这一具有鲜明的古代 书法篆刻艺术成熟标志的代表性作品,深切感受古代文明的辉煌,继续解密东周第二代天子 姬林的“中昌王林”螭龙钮赤玉玺所凝聚的历史记忆。 (特别说明:本文图片1-6见封三内文李欧:《见证“中昌王林”螭龙 钮赤玉玺》图片)
注释: ①⑥⑦⑧B11B12B14桑行之等·说印[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4 :6, 120,111, 118-119, 10, 113, 64. ②③(南朝)宋范晔·后汉书东夷列传第七十五[EB/01]http://guji.artx.cn/Article/256 4.html,/2009-06-16. ④(唐)苏鹗 杜阳杂编[EB/01]. http://www.guoxue123.com/zhibu/0401/0100/105.htm ,/2009-06-16. ⑤王春云·破解火玉、赤玉和〖HT5”,6”K〗革〖KG-3〗末革〖KG-3〗曷〖HT5”K 〗千古之谜[EB/01] http://zj.cangcn.com/u/3353.shtml,2009-07-14/2009-07-16. ⑨王献唐编述·临淄封泥文字目录[M].山东省立图书馆拓本:海岳楼金石丛编之五,1936 .1. ⑩钱兴奇等注译·礼记[M].长沙:岳麓书社,2001. B13吕友仁·周礼译注[M].郑州市:中州古籍出版社,2004. B15赵汝珍·古玩指南全编[M].北京:北京出版社,1992:431. B16朱家〖HT5”,6”〗氵〖KG-3〗晋·明清帝后宝玺[M].北京:紫禁 城出版社,1996. B17B18清.宋书升·周易要义[M].济南:齐鲁书社,1988:324. 参考文献: [1]司马迁撰 韩兆琦 主译·史记 周本纪[M].北京:中华书局,2008. [2]桑行之等·说印[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4. [3]吕友仁·周礼译注[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4. [4]古方·中国出土玉器全集[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5. [5]李兆聪·宝石鉴定法[M].北京:地质出版社,1991. [6]赵汝珍·古玩指南全编[M].北京:北京出版社,1992. [7](唐)杜佑·通典[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8]杨伯峻·春秋左传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1.
收稿日期:2009-10-18 作者简介:李欧(1954—),吉林长春人,吉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执行编辑,副编审。主要 研究方向:文物社会学及交叉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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